“路上怎么样?”
“挺好的。”杜泽笑了起来,微翘的眼角露出一丝妩媚,“你没看见那眼线发现人跟丢了之后那副表情,想想就想笑。”
笑过之后,杜泽从神力牌里拿出从他大舅那缠来的苍之国详细地图,指了指自己和苍祁目前的位置,接着滑离“庆生”最近的城市“雀语”。
“我们能坐飞艇到雀语,但从这开始就肯定不会太平了。”
接着杜泽将手指划过将雀语与庆生相连接的一条峡谷,这条峡谷被称为“尼普拉”在当地的土语里意味不可向前,用于警示前方“庆生”的危险。
“那个人肯定会在这里设下伏击,我们到时只能用火力轰开这条通道。”
苍祁点了点头,杜泽说的他都明白,为了这一天他们已经整整准备了一年,没有理由在这条峡谷前停驻他们的脚步。
“那么我们先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出发!”
比起杜泽他们的惬意,眼线的日子可算水深火热。
宽广的主厅里,空气几乎已经凝滞,低沉的气压死死地压在跪地的男人身上,他的鼻尖已经冒出了冷汗,全身肌肉绷紧,大气都不敢出地静静等待着主上的发落。
座上的男子却轻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