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苍祁时的情景,一往无前,百折不挠,现在也许还要加上睥睨苍生,这是注定要站在众人之上的雄狮,一切的苦难、悲沧于他不过是通往成功路的必经的磨难。
杜泽低头一笑,双手插兜,缓缓向通道走去,也许这就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苍祁踏下擂台,直接冲上了通往准备处的通道,他站在通道口一脸笑意的等着那个缓缓走来的身影。
“你哭了。”苍祁手里握着匕首柄,跟在了杜泽身后。
杜泽回头睨了他一眼,臭小孩这戳人痛脚的毛病估计是改不了了,“没有。”
“我看见了。”
“那是抽烟的人太多,眼睛不太舒服。”
“就是!”
杜泽快步往苍祁的准备室走去,跟个正处于中二年纪的少年计较实在伤不起。
但不可否认,两人之间有些什么东西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就在杜泽和苍祁“相谈正欢”的时候,普舒莱士的首相府里,一位身材高瘦,一脸精明相的中年人匆匆敲开了书房的门。
门内一张长三米,宽两米的书桌后一个和苍祁有两分相似的黑发男人正在奋笔书写着什么,边上两个和杜泽年纪相仿、长相相似的少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