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走到安谨的墓前,发现已经有一个人正站在那。
安然和先来一步的人无声打过招呼后,就将手中的花放在了安谨的墓前墓碑上,是一张巧笑嫣然的照片,就如同她带来的百合一样。
“是来告诉她你要结婚的消息吗?”季言先开口,在看到安然的时候,他不惊讶。
“我想没有回答季总的必要。”安然语气疏离,就如普通认识的泛泛之交。
季言心里不由感叹,他从来都不被安然欢迎,不是排斥而是厌恶。“季默出国了,说是周游世界,一个月都难得给家里打一次电话。”
“替我向他问好。”安然没有忘在所有疑点都指向她的时候,季默仍旧选择相信她,这也是她选择给季氏喘息机会的原因。
季言没再说什么,识相的离开,安氏在安然手上很快就稳定下来,并且在短期内就恢复元气,可是季氏却没那么幸运了,最起码,他没有一个古家在身后撑腰。
等季言离开后,整个墓她,就只有安然一人萧索站在那。
看着那旅黑白照片,良久之后,才轻轻吐出一句话,语气有些无可奈何却又有些释然。
“下辈子,我们就不要再做姐妹了。
既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