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都没有叛逆,去违逆父母。后来接触的人,也没有这样的案例供她参考,她对安君宴从来不曾严厉过,不是有人说,有时候暴力,是必须的,可是她又不能真打安君宴一顿。
只是安然会承认,其实她只是想捏捏小孩的脸,而找的借口吗。
安君宴捂着脸,撅着小嘴,可怜兮兮的看向施虐的姐姐,“姐,好疼。”
见到示弱的小动物,安然总会爱心满满,“好了,我看看,我没下重手,不过,下次别再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不然你在喊疼,我也不会放手了。:
安君宴猛地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再犯,看着正温柔查看他‘伤处’的人,眼中的波澜翻涌着,是不是只要守在弟弟的位子不动,就能一直拥有这分温柔,如果是,他愿意一步不动。
“是不是真的有点重了,我看都红了。”安然看着脸颊上红红的一片,就开始不忍了,她只是不想看见安君宴越来越深沉,十七岁的年纪,三四十岁的心。
“不疼的,姐。”见到姐姐皱眉,安君宴也顾不得上前后矛盾,求饶喊疼的也是他。
“ 走吧。”电梯一来 ,安然牵着安君宴进去,因为乘的电梯是专属电梯,没什么人,电梯内也就只有他们两个,安然直接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