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医院都不愿去的人,实在没多少信服力。
“我会好好吃药的,真的,姐,你先回去吧。”安君宴眼中有些急色,仿佛楼上不是他的家,而是魔窟,去不得。
“好了,我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上去吧。”安然不听安君宴在那劝慰,总之她今天一定要看到君宴吃了药退了烧再走。
再没有商量的余地,安君宴仍旧被安然拉着走,虽然每一步他都走的不情愿。
即使她已经搬离了,可是还保有这里的钥匙,一打开门,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那股味道,直让安然皱起了眉。
安君宴认命的低下头,昨晚他喝了不少酒,早上能起来就已经不错了,哪还有时间收拾,所以这也是他不想让人进来的原因。
“你喝了多少酒。”安然眉头越皱越紧,她不反对君宴喝酒,可是酗酒就不赞成了。
安君宴支支吾吾,声音小的根本听不到。
“多少。”安然明显不打算轻松放过因为酗酒而发高烧的人。
“没,没多少。”安君宴很少见姐姐对他生气的表情,可是他知道这次姐姐是在生气了。
“没多少?那叫没多少?”安然指着地上不少的空酒瓶,地面上还有一些未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