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会这样一点不稀奇,可是双生子关系还这么恶劣,放谁也不能相信,安君宴直直看着说的云淡风轻的人,她不会难过,不会伤心,不会生气吗?为什么她的脸色什么表情都有,一点情绪都没有,到底经历了多少,才会变成这样。
“不要这样看着我,被一个小孩同情,是仵很奇怪的事。”安然对上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时,顿时自尊心受挫,他那是什么眼神,她已经可能到这个份上了吗?
即使安然这样说,安君宴眼中怜悯一点也没少,到底是他不幸一点,还是她更不幸,一时间他也说不出来,只是心在疼,他在同情她,而是在替她心疼。
安然皱眉,那双眼蒙上了一层雾气,和脑海中那双流着泪的眼重合起来,那个纯净如水的人,似乎一点也没变,只是这薄雾不是为他自己染上的。
“我回房了。”安然急匆匆的走回自己房间,她不需要任何一个人同情,因为那只会显得她更可怜。
一夜过后,当安然下楼时,安谨已经坐在餐桌上,因为艾勒克斯拒绝的事,连续几天在家休养的人,脸上已经没有了颓败,赫然又是一副甜美小公主的样子。
“安然,你起来了,我今天可以去上课,我们又能一起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