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她已经没有这样的心了,那样的小心翼翼太累,安然释怀一笑,将视线投向窗外。
相对于安然的安然自处,安骏平反而有些不自然,紧皱的眉又拢了一些,和自己的女儿竟然会让他感到不自在,说出去还不会笑掉大牙,“听你妈妈说,你昨天哭的很伤心?是怪我们对你关心的太少吗?”
明明是两父女说话,却更像是上下属的问话,安然收回视线,脸上的淡笑未变,“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爸爸妈妈都不要我了,还把我赶了出去,醒了之后,就看见妈妈,才知道是自己做的梦。”
安骏平听后一愣,他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是安慰说这根本不可能,这些只是一个梦,可是这些年的不闻不问说这样的话有可信度吗?这些话让他怎么开口。
瞬间,气氛没有缓和,反而加重了沉重。
安然不以为然,又将视线转向窗外,似乎窗外有什么迷人风景迷住了她的眼。
开车的司机觉得自己心脏病都要出来了,赶紧用力踩下油门,只想快点结束这个诡异的一幕。
没过多久就到了学校门口,今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
安然自始自终都没有表现出一点不自在的样子,打开车门,对着安坐在车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