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泽此刻根本没办法管季秋白的手臂,他转过身堤防要来进攻的狼群,白泽很担心医生和张倚霄他们,但是转头看了看季秋白血流不止的手臂,皱紧眉头,在两人身边冻出了一个坚硬无比的冰圈,大概有两米高。
野狼的弹跳能力极强,只要它们想可以轻轻松松地跨越进来,白泽冻出这么低矮的冰圈就脸色惨白,已经没办法再冻结了。他只能将希望放在冰圈极低的温度上,希望暂时没有狼找他的麻烦。
季秋白疼得半边身子都麻了,看着那个被冻死的野狼,他本想将野狼的嘴掰开,但是他这个姿势根本没法用力,一动弹就撕心裂肺的疼。
季秋白眼泪汪汪地看着白泽,特别想大声的哭出来。
白泽皱眉看着他,单膝跪在地上,道:“别哭。”然后拿出匕首,把那冻得僵硬的狼的上下颚斩断。当白泽把狼牙从季秋白手臂里抽出来的时候,季秋白疼得都哆嗦了。
“别哭。”白泽继续对他说,同时将季秋白抱在怀里,轻轻吻了吻季秋白的唇。季秋白脸上湿漉漉的,嘴唇都有咸味儿了,而且还一直在抖。
白泽把冰圈砍碎,然后说:“抱紧我。”
他冲出层层狼群,径直向医生那边跑去。季秋白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