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秋白脑子‘嗡’的一声,几乎站不直,李艳红果然抓住这个空挡,弯腰抱住季秋白的手臂,对着季秋白□在外面的手咬了上去。她咬得极狠,她饿极了,几乎想要咬掉季秋白一块肉。
但是当李艳红咬上季秋白的手臂的时候,她突然睁大了眼睛,然后震惊着向后退去。
她觉得冷,季秋白的手臂好冷,咬上之后只觉得冷的刺骨,仿佛有什么东西顺着季秋白的手臂侵入自己的体内,侵入的东西带着极度的低温,有一瞬间李艳红觉得季秋白的手臂里的血管都是冰雪。
季秋白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他知道李艳红很可能是在骗人,但是他忍不住,他忍不住的想妈妈是不是已经死了,妈妈死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像李艳红说得一样,脑浆迸裂……
白泽并没有跟在季秋白身边,相反,他跟着最开始遇到的那个女人走到了一个窄缝前。那女人是这里最受尊重的人,女人一边没有形象的吃着白泽拿出来的面包,一边说道:“和外界沟通的唯一方式就是这个缝隙,但是你看到了,这缝隙太窄了,人根本过不去。上面的东西……你们都看到了吧,我们上不去也不敢上去,只能寄希望于能把这个缝隙打碎,然后出去。”
女人吃完了还不停吮吸自己的手指,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