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冰,这么躺着有些不舒服,于是伸手推了推白泽的肩膀。
白泽一把拽住他的手。
“季秋白……”白泽的声音有些低哑,“我……觉得现在这样比较好。”
“什么?”
季秋白想了想,顿时懂了,手指毫不含糊地向下谈了谈。白泽夺了一下,然后才安静下来,停在那里不动,让季秋白摸。
季秋白摸了摸,果真是硬了,只是还是很凉,看来白泽的体温全身都是一样的。
季秋白喘了口气,呼吸急促,手指的动作加大了,说:“这样好受点吗?没关系,你怎么舒服怎么来,别管我。”
白泽忍受着季秋白手指的温度,半天突然攥住了季秋白的手腕,将他两双手交叠着放到季秋白脑后,然后用力压注。
季秋白震惊地问:“怎么了?”
白泽没回答他,伸手碰了碰季秋白的手腕,不一会儿,一层厚厚的冰就从白泽的手掌绽放,粘连在季秋白身后的冰上,禁锢着他的手。
“白……白泽?”季秋白努力动了一下,发现那冰很硬很厚,自己动弹不得。
如果季秋白不觉得恐惧,那冰是不会短时间内融化的。
“你,”季秋白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