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洗不掉。
季秋白哀叹一声,歪过脑袋,打算装死,以便白泽能扔下他自己走。
季秋白倒是不觉得难受。他只觉得热,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一样,而且那种热是说不出来哪里热,仔细想想,总觉得是胸口那里热得烫手,总不会是心脏热出汗了吧?
季秋白闭着眼睛,浑身哆嗦,再不说话。
白泽小心翼翼地把季秋白抱起来。像是季秋白当初那样抱着小狼一样。虽然白泽不觉得伤心、难过,但是多少也会有一点遗憾。遗憾什么?那个可以一整天搂着自己,绝对不会抱怨,被自己咬了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喊‘小狼小狼’的人,还会出现吗?
白泽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把季秋白送到哪里去,他可以去找医生,但是医生治不好季秋白的病,连白泽也束手无策的东西,医生能干什么?
白泽低头看着季秋白面如死灰,想了想,将他放到了自己能够圈住的地方。想了很久白泽也没想起来要如何安慰季秋白,只能淡淡地说:“我会记住你。”
季秋白也不管自己身上多脏多臭了,直接把脑袋贴到了白泽胸前,说:“我也会记住你。”
“嗯。”
两人之间奇妙的安静下来。他们的气氛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