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把自己淹没。但是季秋白一抬手就有更多的液体涌到他这里。季秋白觉得很热,这粘液像是有生命一样,集体避开白泽,就往季秋白这边涌。
季秋白很快觉得呼吸困难,连站都站不起来,尽管他紧紧闭着嘴,但是还是有不少甜了吧唧的东西被季秋白吞了下来。
那液体吞下肚,季秋白只觉得食管火辣辣的,尝着的感觉有点像是蜂王浆。季秋白想起医生说的‘尝着辣的估计都有毒’,顿时慌了手脚,这一挣扎,竟然让他拽到了花腔内隐藏的花蕊,一借力,季秋白就坐了起来。
季秋白连忙看了看四周。这里太黑了,季秋白几乎看不到什么东西,只能偶尔听到些微的水声,判断白泽的方向。
季秋白无用地睁大眼睛,想喊白泽的名字,却觉得喉咙极痛,痛到不能说话。
季秋白心说这不会真的是毒药吧?然后立刻忍受着喉咙灼烧的痛苦,声音嘶哑地喊:“白——泽!这液有毒!你——走吧。”季秋白说的缓慢,每喊出一个字额头上就流出豆大的汗珠,他的声音嘶哑,整个喉咙几乎都要没有感觉了。
白泽在季秋白喊得第一声就确定了季秋白的位置,和季秋白不一样,白泽的眼睛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的清清楚楚。但是他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