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后路啊!’之类的话。
“怎么了?”季秋白也不烦,看着小狼严肃的表情,询问。
“不知道。”小狼说,“我觉得怪怪的,好奇怪。”
渔夫下了海,说:“客官快点好不?我在这里帮忙载人好几天了,没出过事。”
季秋白也急了,和医生带着小狼就往下跳。这船很小,四个人已经很勉强了,周围都没有防护的玻璃,一遇到暴风雨,这船肯定毁了。
坐上这艘船,季秋白突然觉得脑袋剧痛,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眼前一晃而过,但是因为疼,他没有看清楚。
一上船,小狼就显得焦躁不安,在季秋白的怀里走来走去,踩着季秋白的大腿。季秋白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反而被小狼咬了一口。到后来,连咬耳朵这种下三烂的招式小狼都使出来了,拼命啃季秋白的耳朵,流下满耳朵的牙印。
船外,雾越来越浓了。
不多会,季秋白觉得这雾浓的太离谱了,他都伸手不见五指了,只能抱住小狼,笑道:“师傅哎,每次这里都这么大雾吗?”
没有声音回答。
季秋白心说不妙,喊:“人呢?”
这回是医生回答:“小季,你和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