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像是老树皮的宠物医生,而‘自己’则是到了付款处。
即使是在梦中,季秋白都闻到了那医生身上散发出来的让人作呕的味道。
‘自己’也闻到了。‘自己’皱眉,从付款处大步走来,拍了拍那医生的肩膀,说:“算了,我不打针了,你把它还给我。”
医生的手在这几天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开始流脓,肿得像似煮熟了的猪蹄一样。
医生的声音很冰冷,像是机械,背对着‘自己’,说。
“你这不是狗。不是小狗。”然后医生转过头,腐臭味儿扑面而来,“你这是狼……”
季秋白惊愕的看着梦中医生的脸上起了很多黄色的泡,流着鲜血。医生狞笑着把手里的小狼抱在怀里,冰冷地说:“还你?”
然后就带着那种恶臭味儿,挥舞着手上的针头,对着‘自己’的手臂,猛地刺了上去。
‘自己’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声。
梦中的季秋白都感觉到了疼痛。医生的力气太大,那针头几乎掰断在了肉里。
那医生放开针,双手举起小狼,猛地把它摔到了地上。
然后,医生似乎意识到了梦中的季秋白的存在。季秋白就看到他猛地一转头,医生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