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有人都对您刮目相看！哦，不对……应该说一开始就对您有所期待，却没有想到结果会比想象之中的还要震撼！”
这一个个对自己讨好的人，楚南实在是没有心情对他们的一个个做出回应。
而是依旧和之前一样，那淡淡的笑容，随口敷衍。
“侥幸。”
简简单单两个字，回答了所有人的问话。
但是其他人却是丝毫都不觉得楚南冷漠，因为高手嘛！有架子很正常！人家也有傲气的资本！
……
在直升飞机之上，楚南依旧是和左岩坐在一起。
很安静。
半晌之后，左岩接到了一个传唤，然后他沉默了一下，忽然对楚南道。
“暗月先生，你为什么不杀了杀星？”
楚南闻言却是轻轻摇头，笑着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杀了杀星？”
“……”
左岩深吸了一口气，他说，“暗月先生，我感觉你应该会走到很远。”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现在的眼神，和某些怪异的风格，和那些先生们很类似。”
“那些先生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