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儿我绝对是支持的。但是这种不太老实的人，总归不太好，对不对？——先不说这些了，老爸，具体损失了多少？是不是项目告吹了？”
“呵呵，这个……说起来，我还真得谢谢一个年轻人啊。”
“嗯？什么意思？”
“前几天我不是去凤天国际大酒店去和大客户梁先生面谈吗？——在电梯里见到了一个年级轻轻的小伙子，行头很朴素，忽然就叫住我，给我写下了八字签。”
“八字签？是什么？哪八个字？”
“提放秘书，祸水异心。”
“祸水……异心？”
“是的，那个小伙子似乎是懂得看面相吧。——他从来都没有和我接触过，但是却八字珠玑。回去之后，我特地留意了一下小周，为了试探她，我将项目合同总企划案整理了一下，装作不提防她的装进抽屉里。我当时看到她眼神漂移不定，悄悄瞟向我。于是，我就掉包换了一个起草的失败的项目合同企划案。后来，在小周不在的时候，我在办公室里放了一个监视器。后来……”
“后来……是不是发现她趁你不在的时候，偷偷去盗取企划案了？”
“确切的说，是拷贝。她用手机一张张拍摄下来全部企划案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