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笑着:“可以这么说吗?我们惺惺相惜,他以计谋著称,而我是上万名兽人的首领,谁也奈何不了巴士底。”
“可以这么说。”寂灭点头,他从不奉承人,只说实话“阿伦根太共与心计了,不然他可能活得长一点。”
西塞罗说:“我欠诗妃娅两条命,她曾经救了我和维德尼娜,噢,应该是四条命,还有当时没有出生的一对儿女,我很遗憾没有报答她的救命之恩。阿伦根的死不会让我感动心痛,但是他们夭折的爱情让我想到了自己,想想看,阿伦根和诗妃娅度过了最艰难时光,手挽手走进了达拉斯王宫,他们互相抚慰,鼓励,经历了一个又一个劫难,就像我和维德尼娜。”
“我和蕾塔也是。”寂灭有些落寞。
“是的,我们的爱情都来之不易,就像矮人工匠锻造的兵器,水里火里走了几圈,到头来他们却死了,他们的爱情也随之而去,就像珍惜我和维德尼娜的爱情,我无法忍受这种打击,我希望所有的爱情都有善终,希望有情人能够白头偕老!”
西塞罗越说越激动,忽然摊开双手,沮丧地说:“你看到,他们死了,都没了。”
寂灭不知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如果在外人看来,珍惜爱情,多愁善感的野蛮人简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