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个贵族老爷似乎都有嗜财如命的毛病,看着仓库被逐渐搬空,他的心似乎也被掏空。
“老爷!快下来啊。”努尔犁的一群老婆打扮的花枝招展,站在塔楼下面唧唧喳喳地说笑着,不停催促他。
等了一会,不见努尔犁应声,几个女人提着裙摆爬上了塔楼,涌到他身边,又是抱腰又是拽胳膊“老爷,快走啊!我们派人从炼金士那里买到了银色的小药丸,你不是一直嚷着要和我们......”
“滚开!都他妈给我滚!”正在气头上的努尔犁挥起鞭子抽在女人的脊梁上,屁股上,一阵阵尖叫声过后,女人们逃下了塔楼。
“老爷,你看。”捧着大帐本的奴仆朝远处努了努嘴。
“什么?”努尔犁像是一条疯狗,回手朝奴仆抽了一鞭子,奴仆的额头立即绽开条血缝,血珠子迸溅到四尺长的账本上。
奴仆连连躬身“老爷,你看野蛮人的营地好像不太对劲。”
努尔犁凝神远望,远处西塞罗大军扎营的地方掀起了漫天的尘土,喊杀声音冲天而起。
“哈,哈哈!”努尔犁怪笑了几声,把鞭子高高抛向空中“赞美神,野蛮人被偷袭了,他就要滚蛋了!”
果然,庄园外面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