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捏了捏腰间的皮水囊,它早就瘪了。
“兔子?这里连一点绿色都没有。”一阵风吹来,骑兵大声咳嗽着,他觉得嘴里都像被塞满了沙子。
行进在队伍中间的马车碾到一块石头,车身猛向上跳了一下,重重地落了下去,车厢里马上传来了女人的惊呼。
“该死!我的屁股被摔成两辦了。”褐色卷发的女人靠在车厢壁上,痛苦地着看已经脱掉了铠甲的骑兵队长“队长大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
“我比你更想知道。”骑兵队长用两根手指抬起卷发女人的下巴,朝着她红嘟嘟的嘴唇咬了一口,色迷迷地看着她“你的屁股本来就是两辦的。”
马车厢的外表是黑色,中间包裹着厚厚的棉花,里面用皮革缝制,就像一个舒舒服服的温柔乡。另外一个蓝眼珠的女人怪里怪气的惊叫着“至高神啊,我已经三天没有喝到山葡萄酒了,我想我快要死了。”
“就算死也是死在床上。”人近中年的骑兵队长擦掉了嘴唇上的红色痕迹,对卷发女人说:“你也擦掉,贵族小姐不会用这种低劣的染唇膏。”
卷发女人不耐烦地掏出了一条脏兮兮的手帕,擦拭着嘴唇“知道了,刚才你亲我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