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诗妃娅和王子足有十几米远,他还是清楚地看到诗妃娅脸上几块淡褐色的雀斑。
三丈高的纯白色帷幔从天花板垂直下落,就像一条没有边际的瀑布,无声宣泄着绵绵的水波,这是隔离外界和大厅里的警戒空间,只有瞎眼的老琴师竖着耳朵倾听。
“唔....你是坏蛋蓝果子!”诗妃娅娇喘的声音越来越大,就算是以大嗓门著称的独眼巨人在床上也不会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众人大多沉默着盯着地面,腮边浮起两朵红云的维德尼娜简直不敢想像,她第一次陪同西塞罗拜访大贵族竟会遇到这样尴尬的事情,而他们身边的天鹅剑士更是紧张得要命,他使劲撮着手掌,眼睛慌张地四处张望,似乎急于找点什么事情做。
西塞罗的脑子乱糟糟的,就像被践踏过的鸡窝,虽然亲眼见到了充满传奇色彩的阿伦根王子,但他和亚斯兰特口中的高雅,口味刁钻的艺术鉴赏家大相径庭。欣赏低俗的舞蹈,和长着胖猫般脸蛋的舞姬肆无忌惮地欢愉,这就是达拉斯城邦的三王子?
西塞罗觉得期望让他解除巴士底之围的希望太迷茫了。
正在沉思的西塞罗猛然听到天鹅剑士低骂了一声“该死!”,他的脑后飞速涌起一团橙黄色的魔法烟雾,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