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币,这里足有三千余个。
一千多块钱一天的盈利,西建帮这绝对是在闷声发大财,盘龙会现在一条街区一个月的保护费也才这里的两倍。盘龙会名下的游戏厅,四五台老虎机并排倒出来没有五百个币,相比起市中心西建帮人满为患的电玩厅,简直是天壤之别。
郑潘云越看越生气,一脚把老虎机从床上踹了下去。老虎机片刻后被一双修长的手轻轻扶起。
和他在一起的是盘龙会如今最得他信任的得力助手之一,他扶起老虎机,伸手拨了一把床上的游戏币,勾唇微笑:“我说的没错吧?那老东西城府深的很,别看他衣服都破破烂烂开车只开桑塔纳,兜里谁知道有多少钱。”
郑潘云满脸嫉恨,盘龙会的奖金都两个季度发不出了,别以为他不知道,市场部那群瘪三一天到晚闹着要退帮,虽然前些天的杀鸡儆猴让这股风气消褪了不少,但郑潘云心中总有个疙瘩横在那儿,生疼的。
那老滑头奸诈的要死,偷偷摸摸的就和市政搞好了关系,政府的开发和建设全部围着城西北来,东南这边都快要变成郊区了。到处都说这里治安不好,但他能怎么办?帮里没有进项就要揭不开锅,这种时候只能提高保护费,否则饿死的就是他手底下的人了。可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