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还行,这种疼并是不难以忍受。
咳……其实关键的并不是这个。
房间中还有未褪的麝香味,浓烈而咸湿,就着这种气味和方才刚发生的事情,嚼了半天,两个人也一点睡意也没有。
第二天起来,挂着黑眼圈的路文良选择了最笨的一种办法——装傻。
他装成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掰开唐开瀚拽着他的胳膊起身煮饭去了。
叫路德良吃饭的时候发现了他早已离开,厨房里带来的熟食也有些不见了,放在以前路文良要发发愁,但这会儿的他心烦意乱的,实在没有心情去管那么多了,随便吃了一点,和唐开瀚装模作样的视察了一下红豆杉园林和度假村,下午就驱车回市区。
才推开家门,两人就觉得不太对劲,客厅变得乱七八糟的,茶几上横着空了的红酒瓶,地毯上堆起一叠的衣服,关上门时转过身,电视机上也悬着一件碎花裙。
“……”路文良快步过去把衣服弯腰收拾好,红酒瓶扶起来,表情古怪的将东西全部捡起。
唐开瀚木着脸,走他身边,伸手从他手里把衣服给取过来,仔细看了两眼。
“女人的。”
路文良朝着唐瑞安的房间递了个眼神,然后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