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先没有想起来,然后发觉到这脚步声又跌撞又凌乱,算距离跨步次数又多的有些异常,显然是十分矮小的人,才记起下午的时候遇到的来老宅的路文良他弟。
静下心来听了一会儿,他并不知道这小孩大半夜的起来要做什么,没想到路德良只是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就回头匆忙的离开了老宅,唐开瀚他听到老屋的大门被艰难拉开,脚步声由近及远渐渐的不见了。
他爬起身找了件外套随意一披,摸黑跑出房间,走到前院趁着月色一看,老宅的大门果然留着一条隐秘的缝隙。
他把门关好,心里对跑走的小孩倒是起了点欣赏的感觉,磨练是改变一个人本性最好的办法,这果然不错。
回到房间,因为安静下来了,他的听觉变得更为灵敏。
刚才就觉得路文良有点不对,呼吸异常的急促,唐开瀚还以为他在装睡,但重新回到床上,路文良却还是不见半点动静,径自急促的呼吸着,好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咽喉般畏惧的在摇着头,唐开瀚看了一会儿终于发现他这是被魇住了,于是低下头,轻轻的喊着路文良的名字。
人在做噩梦的时候是不能随便触摸的,唐开瀚却不晓得这个常识,叫了几声,见路文良还是皱着眉头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