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功又受了气,镇上的大队回收了当时因为盖水库而闲置的耕地,不大不小也有个两亩。那一块地路功常年租给一户人家种菜,每年也有一百五的补贴,猛然这样回收去了,路功也觉得很亏本,于是找到大队商量是否可以给他一些赔偿。
明明同等的其他人家都拿到了五百块,可大队的领导就是不愿意发给路功!路功就算再怎么窝囊,到了这种时候也是要发脾气的,结果就被人抬着丢出来了,灰头土脸的滚在大马路上,丢尽了人!
回到家,看到的又是赵春秀臭臭的脸。
赵春秀抱着一床棉絮满脸阴沉,扒拉出棉絮的一角和路功哭诉:“楼上的人又往下面倒脏水,臭死了!肯定是痰盂!”
棉絮上一团青黑色的污渍,水淋淋的,大概是被赵春秀洗过了。
路功大叫一声蹲在地上气的用脑袋朝着墙壁砸,砸的额头红彤彤的才好歹冷静下来。
“欺人太甚!!到底是谁!!?”
赵春秀红着眼睛:“谁知道是谁啊?楼上三四家人,我骂了半天也没有承认的。”
才说着,门口一阵开锁的动静,伴随着哭声。夫妻俩回头看去,路德良一声灰扑扑的,抹着眼泪垫脚把钥匙从孔里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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