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付出更多的东西来换取自己从未受到过这样的伤害,这伤疤对他来说。是折磨,也是个难以释怀的耻辱。
唐开瀚盯着他,脱掉外套和背心衬衫长裤,随手抓了一把路文良放在床头的广告t恤套下,然后如同滑溜的鱼一样哧溜一下钻进了暖融融的被窝里,和路文良相距……不到一厘米。
他感觉到路文良异乎寻常的僵硬,似乎从自己触摸到那块禁忌的疤痕开始,气氛就开始出现了某种凝滞,他迅速的猜测到了自己大概犯到了路文良的忌讳,于是很小心的伸出手,在被窝里,轻轻的拍了拍路文良的侧腰。
路文良哆嗦了一下扭过头,唐开瀚一定有神经病,上床就挠他痒痒肉,烦死了。
唐开瀚盯着他很不耐烦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你……”
路文良挑眉:“恩?”
“对不起,”唐开瀚缓缓的开口:“我不是故意的。”
路文良盯着他看了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直到唐瑞安倒好洗脚水哆嗦着冲回屋子,房门“哐!”的一声被摔上。
“切……”他才无奈的叹口气,重新扭过了脑袋,“睡吧,很晚了。”
唐开瀚一语不发的侧躺了回去,三个人盖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