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瑞安饶是开着窗户把自己的脸冻裂了,也还是无法逃脱这一大劫,等到吐完站起身,脚都在发软。
没办法,路文良只好找一辆脚踏三轮车,送自己和唐瑞安回周口村去。
县城的变化不大,仍旧是自己离开时的那个样子,水泥马路旁热火朝天的冬装店生意不错,老板娘的吼声、卖年货的摊位、还有街边无人管辖油腻腻脏兮兮的小吃摊,这是市里所不能看到的另一种风景。
远远的看到盘山马路边露出个朝内走的小坡,路文良松口气,满眼怀念的看着山上依稀可见的老房子,眼中溢满了松快和惬意。
因为两大包行李,路文良还得多给两块钱车费,吹着山风唐瑞安也好歹恢复了一些精神,自己拖着自己那堆行李费力的朝着山上走。
“路哥,你家怎么住在山上啊?”
“这里是老房子,”路文良憋着口劲拖着行李简单的回答,忽然眼睛一亮,朝着山上挥手大喊:“周伯!周伯!”
山上有个裹着黑棉袄扛着锄头的老汉,大概是听到声音,眯着眼朝村外看了一会儿,也颇为惊喜:“良子!!!”
“周伯!”路文良轻快的打招呼,“我回来了!”
周伯脚程挺快,没一会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