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担任见习官。”一名副官忙不迭的说道。
张汉举脸色渐渐阴沉起来,一股潜伏着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烧。他现在不能拿王从文、张孝准怎么样,难道还不能对付一个无名小卒吗?对方把自己的爱子打成重伤,这个仇若是不报,自己今后还有何威严可说?
先前那副官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您要把他找出来吗?”
张汉举不假思索的说道:“马上派人去南苑,把这个人的底细给我调查清楚!”
这时,另外一名属员连忙说道:“大人,这么做似乎有所不妥,我听宪兵队那边说,张秘书长已经放出话来,如果那个保定军校的军官遇到什么麻烦可以直接去找他。若是大人现在要下手,只怕最终还是会落在张秘书长那边。”
张汉举听到这里,双手捏成了拳头,愤恨不已的说道:“好一个张孝准,你还真是要跟我作对到底了!”
没过多久,张汉举的妻子听说儿子出事,急匆匆的来到北京大本营找到他。当张汉举的妻子听说张孝准不准去探望儿子,甚至还让儿子在监狱里接受治疗,当即发起了脾气大闹了一场,扬言要去找张孝准理论。张汉举的妻子早年家境贫穷,一直生活的不如意,直到长兄倪映典在广东发迹之后,举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