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了这一步。如果皖系不知自重,仍然蓄心不服,其下场是什么样子真公应该有所预判才是。”
张怀芝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心里不止是气氛,更是一股震惊,吴绍霆当着自己的面毫不客气的说出这番威胁的话,简直是欺人太甚。他读过的书不多,脾性容易暴躁,如果自己再年轻几年只怕当场就翻脸了。
“吴执政,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他没好气的说道。
“靳翼青是段芝泉的门生,他对我介怀那是情理之中,不过吴某就不太明白,世人都说子真公是审时度势之人,为何偏偏不把事情往好的方向去想,反而一味心思认为是坏的?上午的谈话吴某原本是好言相待,甚至还是特意给了你们一个机会,可你们偏偏以为吴某好糊弄。”吴绍霆豪不示弱的说道。
“这话在下可听不明白了。”张怀芝眯着眼睛说道。
“吴某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既然单独请子真公一叙,自然不必再拐弯抹角。我且问子真公,若皖系势力既没有价值又不肯诚服于中央政府,你说,我留着这些隐患又有何用?难道养虎为患吗?”吴绍霆肃然说道。
“你……”
“子真公稍安勿躁,不如听吴某把话说完。筹建北京大本营并非吴某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