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声大作,随之而来的战火比前日更加猛烈,浙军将领一个个都赶到嘉湖镇守使署衙来,再次催问吕公望的态度。
“司令,您到底要沉默到什么时候?战火都烧到眼皮子底下了。”参谋长哎声叹息的说道,就差声泪俱下了。
“不说其他的,闽军的炮火打到咱们东城区,误伤了不少兄弟。我们不闻不问就罢了,可是手下的兄弟们总要有一个交代呀。”第三师副师长言辞振振的说道,情绪显得甚是激动。
“老胡,老胡,你说两句呀。”有人向第六师师长胡雪飞喊道。
胡雪飞正站在门口抽着闷烟,昨晚他一夜没睡,头发里都多出了许多白丝,双眼浮肿又布满血纹。他把没抽完的半根烟丢在地上,用力踩了一脚,然后大步流星走回到大厅上。
来到首座吕公望面前,他发泄似的一股脑说道:“吕司令,兄弟们这些年一直引您马首是瞻,您要说一,兄弟们绝不说二。咱们浙军想要自强这本来是好事,可如今偏偏夹在北方和南方的中间。北洋军紧紧盯着咱们,把咱们都叛徒一样看待;南方虽然巴巴的来拉拢咱们,可这几天炮弹照样乱飞。您说吧,咱们这不是活遭罪吗?”
吕公望昨晚同样没有休息好,一大早又被手下们烦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