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时说道。
吴绍霆向走廊两外一边挪动了两步,凝神停了一会儿那个受伤学员的呻吟,好像确实是在说什么话而不是单纯的痛呼,可是不管自己怎么辨认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方言。他侧身向李文时问道:“他说的什么话?哪里的方言?”
李文时说道:“我们调查过这两名学员的档案,二人是同乡,其他同窗说过此二人经常一起出入上课学习,关系极好。档案里还记录他们是来自黑龙江省黑河县人,据说是少数民族。因此我估测他现在所说的方言应该是朝鲜语。”
吴绍霆心头一震,立刻意识到一些敏感的情况,他说道:“那就是说他们是朝鲜族人?如果我记得不错,黑河县是东北与朝鲜王国仅隔一河的地方,朝鲜王国在四年前与日本国合并,不少朝鲜民族志士流亡中国,弄不好这两个学员是朝鲜王国流亡的革命者。”
李文时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道:“在下所担忧的就是这一点。这个学员重伤之时不断以母语呼喊,他们是朝鲜王国流亡革命者的可能性不小。在下已经派人去请朝鲜语翻译,等翻译来了就能清楚他在说什么。”
朝鲜革命人士流亡中国已经是不稀奇的事,在海参崴、汉城、上海等地都有朝鲜革命团体在活动。有些朝鲜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