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去打听打听重庆,陈宦从重庆逃走时携带了多少公款。你本是北洋旅长,想必也清楚北洋军的习惯,每到一处烧杀掠抢那是家常便饭。跟着北洋军不会有好名声,反而会臭,遗臭万年啊!”吴绍霆跳开了陆建章这一环节,继续顺着冯玉祥的话劝说道。
之所以提及陆建章,是给冯玉祥提一个醒,南方执政府是热烈欢迎北洋政府高官投诚反正的。同时也暗示冯玉祥,要么与陆建章一荣俱荣,要么则是一损俱损。
冯玉祥沉思了许久,艰难的叹了一口气之后,这才开口说道:“这些道理我懂,可是我冯玉祥绝不是见风使舵的人。纵然你们南方声势再厉害,我也不会心甘情愿变节。吴将军你对我坦诚相言,我冯玉祥也不说假惺惺的话,论起原因,我舅舅是其一,我在北方的亲朋好友是其二,再者让我倒戈对付昔日的袍泽,我下不了手!”
吴绍霆看着此时此刻的冯玉祥,心中不禁有些疑问,日后冯玉祥是如何发动的北京政变?或许这位北方壮汉现在确实有太多的顾虑,摆在冯玉祥面前的不是派系斗争,而是一个政权与另外一个政权的抉择,换做谁都不敢轻易下注。
又或者冯玉祥现在故意推辞是有更深远的计策,如果他现在一时脑热把赌注直接押在南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