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起码还可以打重庆的主意。可是他现在听得陈宦的话,言外之意竟有一种撒手不管的态度。
“陈大人,您这是何必呢?”他多嘴的劝说道。
“我这又何必?那你告诉我,我现在光棍司令一个,还能如何自处?罢了,废话不要多说,你尽管把我的话带给你们何司令就是。”陈宦心烦意乱的说道。
“这……好吧,卑职告退。”
等到人都走完了,陈宦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大厅发呆,事情变化的实在太快,竟让自己无暇顾及。就这样坐了十多分钟,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大声的向后堂呼唤道:“来人!”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长衫的管家跑了进来,毕恭毕敬的向陈宦问道:“老爷,有何吩咐?”
陈宦认真的说道:“去,通知后院家眷,马上收拾行礼,能带的都带上,不能带的折现。另外,派人去订下明天下午去武汉的船票。”
管家诧异不已,惊道:“老爷,您这是要离开?”
陈宦艰难的说道:“我这是要逃难!总之,不要多问,让家眷多带一些盘缠。去办吧。”
管家赶紧点头称是,转身跑着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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