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待,而革命党一派又把他视为叛徒。他一直很懊恼,为什么四川刘存厚可以反反复复,而自己唯一一次选择却招惹的里外不是人。
现在唯一能他走在一起的,只有陆军第五军为数不多的几个老部下,而在政治上几乎没有一个能信任的人。他之所以还能保住浙江督军的位子,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完全是浙江地方官僚需要一个浙江本省人来署理省内事务罢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个督军的身份还能维持许久,这也是当务之急感到忧心的事情之一。北方不信任自己,南方又排斥自己,根本找不到有力的后援来巩固权位。
就在这时,后花园的小门出现了一个人影,他快步绕过假山水池来到朱瑞这边。
“将军!”那人轻唤了一声。
朱瑞停下了脚步,连忙回过头来,只见来者正是自己的秘书长张仁峰。
“成义,怎么样,戴之那边可有消息?”他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在镇守使司令部等了快两个钟点,吕司令总算是见了我,不过他还是没有表谈。”张仁峰叹了一口气,颇有无奈的说道。
“不表态?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南北的形式都昭然若揭了,他到底还在等什么!”朱瑞十分生气,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