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脸色立刻认真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后严肃的说道:“这李厚基是要玩狠的呀,他还真做的出来这种事?”
郑汝成连忙点了点头说道:“我跟李厚基有旧交,这人表面上冷酷,骨子里的性子十分刚烈,当年他跟李中堂出国访问时,李中堂都说他是一匹烈马。福建的情况咱们心里都有数,从八月初打到现在,李厚基着实不容易,可咱们援军迟迟不南下始终不是办法。泉州一战失利,闽军士气尽失,接下来的莆田、福州已经是守无可守,对李厚基来说福州迟早会丢,与其战败,还不如通电下野体面一些。”
曹锟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几分难色,说道:“老郑,不是咱们不南下,我曹锟去年在湖南跟广东人作战失利,打心底里都想一雪前耻。可是陆军部的命令让咱们下,大总统的命令又让咱们观望,你说吧,到底该听谁的?”
郑汝成懊恼不已,在公福建是浙江的门户,浙江又与上海接壤,福建要是就这么丢了,对整个江浙地区的影响将会十分重大;在私李厚基与他又是旧交,自己怎么可能眼睁睁的见死不救。虽说他这个上海镇守使手里的兵不多,可跟淞江方面联合起来还能挤出一些援军,再者江苏新八师都到上海了,随时都能挺进福州。
“要是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