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我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凭什么还要对他讲法制!!”
于右任叹了一口气,觉得吴绍霆的话有几分道理,只好不再多说什么。
吴绍霆调整了一下情绪,恢复了平静,接着转向宋教仁问了道:“渔父,这次你和于先生突然到访,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宋教仁脸色转变为忧郁,沉重的说道:“说来话长呀。我在月初时正式宣布解散了国民党,如今中国革命的前途堪忧,革命阵营又闹得四分五裂,就连我现在也感到十分彷徨。”
吴绍霆听了宋教仁的话,没有任何惊讶,也没有任何遗憾,国民党这个团体已经分崩离析,早点解散另寻出路或许还能更有机会。他表情很笃定,不疾不徐的说道:“渔父兄,这件事我暂时不方便发表任何看法,毕竟我要顾着你的感受。”
宋教仁苦涩的笑了笑,说道:“我当然明白。”
吴绍霆接着又说道:“渔父兄不如先在广州留宿几日,你我大可从长计议,细细商量日后的出路。今日正是小年,我已经邀请了不少亲朋到府上作客,你和于先生是千载难逢的稀客,一同留下来过节,可好?”
宋教仁和于右任这次之所以来广州,正是因为前途茫然不知所措,想到吴绍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