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统可不是愚蠢的人,这点手段我早料到了。”
“先生,难道不需要注意一下吗?”
“这里是北京,就算我们想要注意又能如何?始终是别人的地盘,既然大总统有这个心思,就由得他去好了,我们按照原计划一步一步的来,目的就是要引起大总统的关注,毋须太过多虑。”岑春渲说完,慢条斯理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接着又专心致志看着邻座的老人们逗鸟玩耍。
九点钟过后,岑春渲相约的客人陆续到场。
两个随从起初是陪同岑出现坐在一张桌子,这个时候自然识趣的起身挪到了大堂一侧落座,好让岑春渲的友人能坐在一起。今日的相约的友人不算多,一共只有五位,年纪都与岑春渲相仿。这些人昔日都与岑春渲有过厚的交情,要么是欠下人情,要么是被欠人情,总之这层关系算得上牢靠。
整个上午岑春渲与这些昔日老友只是絮叨一番这些年的近况,并没有说到什么要紧事。唯一算得上正经事的,还是他拜托这些旧友,希望通过他们的关系尽快与京城乃至北方的文化人建立联系。
大家一直料到晌午时分,才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之后便各自告辞。
岑春渲等人返回新华门是十一点过一刻,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