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内心却无理安之日。”焦达峰斜靠在病床上,脖子下面枕着两个棉枕头,气虚虚弱却文绉绉的说道。
“焦司令,你说这般见外的话,这是要置我吴绍霆于何地呀!”吴绍霆叹了一口气说道。他心中有几分无奈: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能尽什么绵薄之力呢?
“焦某实在无能,无法在湖南亦步亦趋追随广东革命的大局,致使有今日的惨败。我湖南男儿并无怯懦之辈,实则是焦某指挥不当。从衡阳战败之后,焦某已然料到不能为吴都督守住北面屏障,因此一路南下之际,焦某积极号召我湖南讨袁军保存实力,亦积攒了一大批军用物资。如今避入粤境的讨袁军虽不多数,却都是赤诚精忠的革命战士。焦某将这些战士和物资全部托付给吴都督,一则助力讨贼,二则也期望吴都督能保全我湖南革命军的血脉。”
在场广东都督府的几位官员相互对视了一眼,听完焦达峰的话,他们又是感慨又是敬佩。
同时在场的李金奇和孙武二人表情无奈,他们很明白焦达峰的用意,因此一言不发。
“焦司令千万不要这么说,你只是负伤下阵,待到伤愈之时必能重振雄风。不论湖南兵还是广东兵,大家都是为中华民国复兴大业的革命同志,不应该有你我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