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员也感到不满,说道:“这里可是都督府,都督府都不安全,那上海就没有什么地方可以算安全了。”
“是呀,这么说你是怀疑我们当中有奸细?”
“你要知道,炮弹袭击医院的时候我们可都在场。歹人未必是潜伏在我们当中,他们要知道宋先生的行踪,只要去上海火车站问一问就清楚了。”
大家反应很激烈,不过好在只是一小部分人,多数人依然保持着沉默,只是脸色更难看了一些。蒋志清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论资排辈他在这里可算不得高,让这么多前辈质问自己,都有几分手足无措了。他这是深深叹了一口气,尽量缄默一句话不说。
于右任沉着气说道:“大家别胡思乱想,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谁也不想再有什么意外。不管怎么说,现在渔父兄的安危最重要,歹徒们都敢用大炮来行刺渔父兄,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介石他这么做也是身不由己,大家既然是同志,难道不能考虑介石的难处吗?若介石把渔父兄的下落告诉了我们,万一渔父兄再有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大家的脸面都不好看!”
廖仲恺叹了一口气,继而又问道:“那循初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他原本有伤在身,医生都说他情况很不好,现在又遭到炮击,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