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一同过去。
吴绍霆自然顺路跟了过去。
众人在码头栏栅处碰了头,那几个西装的男子热情洋溢的与胡汉民一一握了手,其中一个年纪最轻的后生还抢先从胡汉民手里接过了行李。这后山见吴绍霆是跟着胡汉民一起来的,正要上前也接过吴绍霆的行李。
“展堂,别来无恙呀。船程表说是正午进港,却足足晚了三个钟点,让我们好等呀!”一个体形较胖的中年人,带着一股湖南口音说了道。
“怎么,此去南洋先生还派了一位朋友随你一起回来的吗?”另外一个戴着眼镜、头发稀薄、留着小胡子的青年一边笑着谁道,一边打量了一旁的吴绍霆。
胡汉民哈哈笑了一阵,引着吴绍霆介绍道:“这位是我在船上新认识的一位友人,他刚才德国军事学校学成归来呢。”说到这里,又压低了声音道,“这位新朋友对革命也颇有自己的一番见解呢!”
先前那较胖的中年人扬了扬眉毛,笑着道:“是吗?那敢情还真好呀!”
吴绍霆向胡汉民的三位朋友拱了拱手,抱着礼仪的微笑道:“在下吴绍霆,字震之,与诸位幸会了。”
胡汉民指着那位较胖的中年人说道:“这位是我的挚友,名叫王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