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我肯定撒手不管。”
马菲道:“刑仁举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可怜人,其实最清醒的还是张墨鹿,只有他看透了事情的本质,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
刑术补充道:“还有我师父,其实师父并没有真的去深究奇门的真假,只是他通过自己人生的经验,告诫自己和身边的人,有些事情之所以会成为秘密,原因就在于那可怕的未知。”
连九棋拍了拍手:“好了,今天开张大吉,我们吃完饭,好好收拾收拾,该正经做买卖了,咱们的后半辈子,就指着这间当铺了!”
众人笑着,正要往店铺里边走的时候,傅茗伟却忽然间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大家看到傅茗伟之后,都有些诧异,刑术迎上前道:“傅警官,没想到你也来了,来,进去喝一杯吧。”
傅茗伟摇头,严肃道:“刑术,我是受人之托,前来邀请你、马菲小姐以及连九棋先生,去一个地方的。”
刑术立即道:“傅警官,我已经说了,我……”
傅茗伟抬手打断他的话:“刑术,别推辞,我并不是要强迫你做什么,而是在执行命令而已。”
连九棋问:“傅警官,咱们都是朋友,有话直说吧?是不是钱修业一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