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国栋坐在办公室中,盯着面前的棋盘,伸手去拿旁边的茶杯,手却伸了一半又缩了回去,他的记忆回到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个夜晚,那个地下室中,他与郑苍穹爆发了第一次争吵。
“你是不是真的疯了?”刑国栋指着郑苍穹喊道,“你真的相信杨徵侠人格培养那一套?他是个疯子!”
郑苍穹却并不激动,只是坐在那平静地说:“可是你说过,杨徵侠是个天才。”
“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差!”刑国栋疾步上前,凑近郑苍穹道,“他做的那些事情,是无法证明的,如果出了问题,刑术变成了另外一个杨徵侠,谁来负责?”
郑苍穹抬眼看着他:“我来负责,我有办法对付杨徵侠。”
刑国栋一把抓起郑苍穹:“你负责?如果你有办法对付杨徵侠,那你就有办法治好刑术的病!”
郑苍穹一把推开刑国栋:“你是不是当医生当傻了!?不知道什么叫隔行如隔山吗?杨徵侠现在对我十分感兴趣,我可以用这种办法来影响他,我已经快要成功了,然后,我在转而利用杨徵侠来治好刑术!”
刑国栋抱着自己的头,来回走了两圈:“你还是不懂,杨徵侠的那种所谓的人格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