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问:“那个穿着怪异铠甲的人是谁,每幅画上都有他。”
唐倩柔摇头:“不知道,还有,这不一定是一个人。”
“为什么?明明看起来都一样啊。”阿乐上前仔细看着,然后才发现唐倩柔为什么会那样说,因为六幅画上虽然都有同样穿着相同铠甲的人,但每个人的面部都没有画清楚,只是用白色的油彩涂抹了一下,根本就没有明显的五官。
阿乐看了一圈后,奇怪道:“为什么不画脸?”
唐倩柔没说话,只是站在那思考着,阿乐又问了一遍,唐倩柔却抬手让他不要说话,阿乐无奈,只得沿着楼梯往上走着,因为太久没有吃东西,就连他都有些扛不住了,但唐倩柔却似乎着了魔一样,站在那,低声自言自语,不时凑近壁画看着,不时又摇头,好像根本不知道饿。
阿乐坐在楼梯上,看着唐倩柔:“倩柔,我们该走了,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安不安全,也许那些妖怪随时会回来,我们也得找点吃的,看看能不能把装备找回来,对了,还得找你妈他们。”
唐倩柔摇头,却说:“铸铁仙、耶律倍还有之前我们收集到的一系列与奇门有关的资料中,不同的朝代有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铸铁仙,包括我们唐家也算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