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九棋摇头:“你放心,当年我安顿你儿子在美国,用的是我私人关系,你应该清楚,库斯科公司认为你是个没有诚信的人,不愿意提供帮助。”
托尔烈抓着方向盘,不发一语,一直在思考着什么。
郑苍穹坐正准备说话,连九棋立即抬手示意他不要开口,让托尔烈自己去想。
坐在后方的墨暮桥隔着带着裂缝,还用胶布粘上的车窗往外看着,却只能看到一片漆黑,连些许的灯光或者是篝火光影都看不到,能听到的也只是旁人的呼吸声,还有草原上夜间刮过的风声。
“对不起,朋友,也许我这样说会显得很自私,但我真的必须确定我儿子是否安全,我知道库斯科公司,我知道他们的手段……”托尔烈显得很是为难,“我很想帮你,你是我的恩人,是我的朋友。”
连九棋件托尔烈这么说,意识到了什么:“托尔烈,他们是不是找过你?而且是在我给你电话之后,因为即便你家离这里有四百多公里,但你也不至于在有这种公路的草原上开八个小时。”
郑苍穹和墨暮桥听到连九棋这么一说,立即紧张了起来,下意识看向汽车的四周,担心着会库斯科公司的人直接冒出来。
托尔烈只是看着连九棋,痛苦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