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得返回河南,从万清泉的案子开始重新调查,结合广东蔡拿云一案,做彻底的并案处理。”
陈方思考了下:“傅队,你真的就那么肯定,这几件案子有直接的关联?如果不是,那我们就等于是走进了死胡同。”
憔悴的傅茗伟搓了下脸:“我们现在已经走进了死胡同,这一系列的案子最可怕的地方在于,我们完全不了解他们这个行当,之前的盛丰案我已经发现,就算是我们请来的顾问,也对我们有所保留,感觉上就是现代社会法律与古文明传统的博弈。”
陈方和董国衔都只是默默点头。
傅茗伟又道:“对周围的路段进行的排查必须解除。”
董国衔立即反对:“要是解除的话,也许会漏掉最后一丝的线索。”
“你也说了,是一丝线索。”傅茗伟摇头,“不管是罪犯的行为,还是警方的调查,没有人可以做到天衣无缝,既然有缝,那一丝的线索都会溜出去,我们除了要重头开始之外,只能祈祷刑术在现身之后,能提供更多的线索。”
说罢,傅茗伟又苦笑了下:“没想到,从警这么多年,我竟然会说出祈祷这种词来。”
董国衔和陈方沉默了一阵,都没有顺着傅茗伟的话再说下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