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演奏者按照喜凤的命令,下井的下井,散开的散开,很快院落之中就剩下喜凤和两名演奏者,就在此时,刑仁举却是从猪圈之中径直走了出来。
刑仁举的出现,让喜凤三人大吃一惊,喜凤盯着他身后的猪圈,眉头紧锁,在心中咒骂着自己的糊涂,因为她认为刑仁举怎么都不可能躲在近在迟尺的猪圈之中。
那两名演奏者在喜凤的示意下,举起钢刀就冲了上去,连喊带砍,其中一个还没走近,就被刑仁举一脚踹翻,另外一人举刀劈下,被刑仁举侧身避过,单手一掌劈晕。
踹翻那人捂着肚子爬起来,随后又开始哇哇猛吐,吐了一阵后,被刑仁举一脚踢晕。
喜凤看着刑仁举,问:“你到底是谁?”
刑仁举弹去裤腿上的灰尘:“咱们应该算是同行吧,半个同行。”
“我知道。”喜豆点头,“既然是同行,有事咱们可以摆在台面上说,不需要这样吧?”
刑仁举笑道:“这句话应该我说,不过就算一开始你们摆在台面上给我说清楚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们,说实话,你很聪明,昨天傍晚突然见到我的时候,情急之中你假扮成了这家人的外甥女,原本以为可以骗过我,让我离开蔡村,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