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适当缓解下心中荡起的难受。
当贺晨雪呆呆地从栈道走回,穿过石亭回去的时候,白仲政也起身准备朝着栈道走去,而阎刚则是拦住他。
阎刚低声道:“再等等,让刑术一个人静静。”
白仲政意会,重新落座。
……
一杯浓茶从桌子的一头推到另外一头,推着茶杯的手是傅茗伟的,他推着茶杯的同时,对坐在桌子另外一头的盛丰说:“你输了。”
闭眼的盛丰深呼吸一口:“如果没有陈泰东……”
“你想说,如果没有陈泰东,我们警察和废物差不多,对吧?”傅茗伟站在盛丰身旁看着他说,“我不想说什么天网恢恢之类的话,我只想告诉你,事实是,陈泰东在你意料之外出现了,还站在了我们这一边,你输了,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盛丰深吸一口气:“那又怎样?撑死就是枪毙我,我死都不会说你们想知道的事情,就这么简单。”
傅茗伟站在那道:“我们知道了刑仁举,知道了奇门,知道了逐货师,知道了很多很多很多,也知道了那个库斯科公司。”
“这些对你们有用吗?”盛丰抬眼看着傅茗伟,满脸的傲慢,“你们顶多只能在刑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