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道:“坦诚和愚蠢,只有一步之差,痛快点,你到底想干嘛?”
陈泰东道:“1988年,我去过甲厝殿,是盛丰安排我去的……”
璩瞳一愣,这件事他完全不知情,因为当时的他,还呆在那个地下坐窟中不见天日。
陈泰东紧接着将1988年发生的事情快速说了一遍,他说的同时,傅茗伟仔细听着的同时,也在本子上记录着他认为的要点,虽然监控都会录下来,但他还是习惯用传统的方式来引导自己的思绪。
璩瞳听完就明白了,自嘲式地笑道:“这么说,这次去湘西,实际上我反而是掉进了盛丰的陷阱中。好的,我明白了,可是,你还是没有说清楚,你到底想要什么?”
陈泰东换个位置,靠着墙站好:“放心,我去过湘西,也进过甲厝殿,但是我没有动里面的东西,所以,我不会问你与这些东西相关的事情。”
“等等!”璩瞳抬手制止陈泰东继续说下去,问,“你是个逐货师,可是你为什么会对有奇门线索的甲厝殿不感兴趣呢?”
陈泰东叹了口气:“其实我不喜欢麻烦的事情,我更不喜欢动脑子,我之所以这次要帮助警察,其一,是因为我要赎罪,当年若不是我发现得不及时,那些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