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证的前提下,你定不了罪。就拿那桩当年他在湘江边淹死人的案子来说,时隔多年,按道理追诉期都过了,虽然他承认,但三次审问,他三次说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同,感觉是他老糊涂了,不过,我觉得这也许是盛丰的策略,他有其他的目的。”
董国衔疑惑地问:“傅队,其他的目的?他想逃?不可能吧?”
“不,逃是不可能的,我感觉他好像在之前就计划好了要被我们抓住。”傅茗伟手放在玻璃上,摇头道,“我有一种感觉,我觉得,就算咱们没有收到匿名的证据,他也会来自首一样,当然了,那证据也可能是他自己投递的。”
董国衔问:“你是说,他自己想进监狱?”
“不,是想被警察抓住。”傅茗伟说到这仔细想了想,“好像是在寻求警方的保护。”
董国衔正要问为什么的时候,审讯室中的同事起身来,走到这个房间道:“傅队,盛丰说想见你。”
傅茗伟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去整理材料吧。”
傅茗伟也不急着过去,隔着玻璃看着,看着盛丰安坐在那,时不时喝一口水,表情很平静,也不抬头去看墙壁上的挂钟,一副很有耐心的样子。
傅茗伟笑了,故意点了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