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走稳点。”
璩瞳说完,环视周围:“我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吗?好像没有了,我该出发了,你们也该出发了,我会去自首。”
璩瞳走到门口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微微侧头道:“刑术,其实以前潘峰离开坐窟的时候,我就知道,当时的他就是现在的我,我和他没有什么区别,就如你当时所说一样,其实抛开感情因素不谈,仔细思考的话,这个局,不需要流血。”
璩瞳随后扛起徐财和徐道的尸体离开了,谁也没有制止他,也知道无法制止他。
贺月佳和贺晨雪就站在那看着,都牵着身边那个男人的手,希望他们手心中的温暖能传到胸膛,化掉心脏表面的那一层冰霜。
随后,在场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盛子邰的身上,接下来事情要如何发展,全看他了。
“刑术,我不会食言的。”盛子邰走过刑术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朝着贺月佳问道,“贺月佳,我妈呢?”
贺月佳看了一眼凡孟,随后道:“你妈,一直都在你爸身边。”
盛子邰露出疑惑的表情,随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
……
长沙郊外,盛丰别墅内。
急促的门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