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盛丰露出微笑,看向铁牧风。
铁牧风隐约明白了什么。
德夯苗寨内,紧邻石桥边的一座旅社二楼中,盛子邰倚窗而坐,跟前放着一杯红酒的他看着河中那轮圆月的倒影,而段卫家则规规矩矩坐在侧面,不发一语。
“君到江南见,十月送寒衣,今日石桥上,依栏念湖西。”盛子邰自己做完一首诗,自顾自笑了,“在这个地方,我想的竟然是江南,始终改不掉这些臭毛病,用其他人的话就是……”
盛子邰看向段卫家,段卫家目光移过来,淡淡道:“装逼。”
“对,装逼!”盛子邰笑出声来,“所以才会有人说,如果我当了门主的话,不是在当门主,而是演门主。”
段卫家面无表情道:“盛哥,他们也充其量私下说一说,不可能公开说,你不能堵住他们的嘴不调侃自己,就像现在一样,下面的门徒一样会调侃盛老门主,老门主也不过是一笑而过。”
盛子邰:“是呀,组成合玉门的不仅仅只有盛家人,还有下面那些个门徒和员工,搞不定他们,谁当门主也等于是白搭……咱们什么时候出发?我大哥他们也应该早就走了吧。”
段卫家抬手看表:“不急,我们最